插一个人已死的身份了。
没了阎墨和儿子在身边,虽然公主府里有很多的下人,可司空玲依然觉得空旷得很,前头几天,司空玲都没日没夜的躲在空间里,因为她早已习惯空间没有活人。可这是一种掩耳盗铃的办法,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空间里。
白天还好,身边的下人都能和她说说话,可一到了晚上司空玲就觉得孤寂的可怕,没有了一个人rou大火炉,也没有了那强壮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
可司空玲依然嘴硬的告诉自己,习惯成自然,只要不去想着那负心汉,时间一长自然会忘掉他的。
不得不说阎墨很有先见之明,将儿子也给抱走了,要是他一个人离家出走,或许司空玲这小没良心的还真将他给忘记了。
司空玲有可能不去想阎墨,可不会不去想自己的儿子。21世纪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才没有和丈夫离婚,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而女人可以不要丈夫,但却永远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
过了半个月,司空玲由开始的气愤转而思念,或许有些时候人就是那么的贱,别人将你高高又小心翼翼的捧着的时候,撒娇耍赖全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不管不顾,活脱脱的像是得了公主病。
但一旦没人来迁就你后,就会瞬间变成贤良淑德的小媳妇,望夫石。
司空玲显然就快成为了一块望夫石,可惜阎墨不愧是曾经暗卫的首领,即便是现在退下来了,隐藏自己的足迹还是小意思,没人能找得到他和孩子去了哪里。
又过了几天,司空玲有些慌了,人呀最怕的就是东想西想,有些时候脑补的威力是无穷的。大半个月都没有音信让司空玲恐慌了,害怕他们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一时之间宣德帝的那些事都抛到了脑后,每天醒来得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他们得下落,可每次都是失望得结果。
抬头看着缓缓从树枝上飘落的树叶,司空玲的心也若这树叶一样飘荡不安,左飞飞,右飞飞。
心里苦涩不已。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阎墨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怎么样,或许她就是驽定阎墨是真的爱她,不会离开她,所以才敢这样肆意妄为的对他说话,对他使气。
她对于宣德帝死亡的事情是气愤,可对于阎墨离家出走的事情是担心和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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