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师父你别问了,既不是他强迫我,我也不想嫁。”
“凡事总有因由。”
沈怜咬着下唇,半天才挤出几句话:“师父你别问了,我不嫁,不过是睡了,有什么干系,你能去喝花酒,我不能去睡别人么。”
解清雨脸上已经有了愠怒之意。
他从墙上取了马鞭,语气冷硬:“跪下。”
沈怜心知自己的话让他发了火,当即乖顺的跪下了。她一时赌气说了那样的话,如今说完了心里又怕又悔,却也不愿服软。
解清雨从前罚她只是做个样子,打两下沈怜讨饶了,他便停手不在计较。
此刻打她则是真用了气力,沈怜开门之时只披了一件罩衫,没两下身上已经出了几道血痕。
“你说不说。”
沈怜不出声。
马鞭又挥了下来。
沈怜直到被打得晕过去也不肯求饶。
再醒来时,沈怜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痛,屋里一阵药味。
祝大夫是老熟人了,从前沈怜病了,都是他掌的脉。
沈怜问他:“我师父人呢。”
祝大夫回到:“他说回去练剑,晚些时候再领你回去。姑娘这是跟解官人闹的什么事,竟惹得他发了那么大的火”
沈怜不便多言,只敷衍两句,又躺下了。
才一会儿屋里又有声响,沈怜还以为是祝大夫去而复返,一回头却是秦郁。
沈怜刚要叫喊就被秦郁捂住了嘴。动作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处,疼得沈怜冷汗直冒。
秦郁剥开她衣裳才看到背后触目惊心的伤痕。
“你师父倒是下的去手。”
沈怜被他捂着口鼻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发声。
秦郁小声说到:“我可以松手,你别瞎喊。”
沈怜点点头,秦郁这才松开手。
沈怜安静片刻,眼看秦郁分心,即刻就要大声叫喊。秦郁摇摇头又把她捂住了,点了xue抱着人从后院跳了出去。
秦郁一路在小巷子里疾行,最后才跳入一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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