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睡了,也该知道男女有别,还说什么和从前一样!”
沈怜原本不觉得同别的男人睡过是什么大事,听着解清雨的话才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做为。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沈怜想了片刻,两眼含泪,下床去搂解清雨的腰,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师父,手搂的更紧了些。
她和解清雨同住十多年,深知解清雨吃软不吃硬,她若肯示弱扮软,解清雨便不会生气,也不会推开她。
果然,解清雨推了两下,僵着的身子松软下来,不在动作任由沈怜抱着。
好一会解清雨又问她:“你今日去哪儿了。”
她谎话说得多了,也说得顺口起来:“想吃甜饼,去甜饼铺了。”
解清雨默不言语,好一会儿又问她:“药擦了吗?”
沈怜直摇头。
解清雨抱起她放回床上,只说让她好好擦药,又收了碎瓷片才关了门回自己屋了。
几日无事。
自从秦郁说了下药一事,沈怜便日日记挂着。她找些小药铺去配春药,配药的大夫看着他满脸探寻。沈怜花了好大价钱才配好了药,悄悄收在房里,想用又有些害怕,犹犹豫豫不能决断。
她后背的伤也好得慢。
秦郁给她药的是好药,可她也得擦得了后背。
天气渐渐热起来。
沈怜穿着赤色肚兜,故意套着半透罩衫在厅堂纳凉。解清雨若是回来,她便装着睡着。罩衫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解清雨才回来,看着她的样子,在厅堂里放了水桶又出去了。
下了雷雨的时候,沈怜在房里来回踱步,咬咬牙跑去敲了解清雨的房门。解清雨才开门她便往他床上钻,嘴里说着:“师父我害怕。”
轰隆一声,天公作美,门外雷声一声接一声的炸了起来。
沈怜幼时起便害怕打雷。一打雷就哭着往他床上钻,抱着他蜷成一团簌簌发抖,总是解清雨抱了好久才能安心睡去。
后来沈怜心意生变,害起羞来,夜间打雷也不会到解清雨房间去。如今她经风雨,通人事,一心想着勾引解清雨,便又借口打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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