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往手里匕首在他腰上比划两下,冷声说到:“你们走,若是让我听着一丁点儿声音,别怪我下狠手,听着一声,我刀子就往里多捅一寸。”
黑衣人还有些踌躇:“秋蝉少爷,这...”
“走,不走是想我死在这里吗?”
几个人这才三两步跳出窗外。
沈怜几番恫吓,又以秋蝉为质,几人被迫退出门外,由得秋蝉被刀架着,自己落了门闩。
沈怜又支使秋蝉去拿床底胡闹时用的绳索,三两下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她还挂念着软在地上素心,确定秋蝉动弹不得后,沈怜才把素心抱到床榻上,裹得严严实实,她怕素心受冻。
秋蝉哪里看不出他们二人的猫腻,登时一脸鄙夷的说到:“我知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你还和妓子厮混,伤风败俗。”
“你三头两日做贼便不是伤风败俗了吗!”
沈怜真是被秋蝉气得顶生青烟,实在气不过马鞭扬起来就往他脸上挥。
她从前顺手救人,不求回报,却也不想惹一身麻烦。可自她同秋蝉相遇到至今,不是柳爷瞧着那个玉蝉对她施暴,便是秋蝉三番两次同她过不去。
一个玉蝉,给了便也给了,沈怜留着也无用,只是秋蝉当真欺人太甚,她眼下无论如何也不想给出去。
沈怜盯着他半晌,又记恨他让黑衣人扒了自己衣裳,不由得骂道:“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你不是爱扒别人的衣裳么,我也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尝尝滋味。”
秋蝉面上一瞬转白:“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沈怜说罢,当真不顾他挣扎,解了他的衣裳。
秋蝉此刻两眼通红,盯着沈怜,要吃了她一般。
天寒地冻的日子,他身上又有伤,这么光裸着,不到一个时辰便伤口崩裂,顺着腰身留下来。沈怜终究是不忍心,在屋内点了炭盆,又给秋蝉披上衣裳。
“可恨我自己心软,还要给你披衣裳。”
“我瞎了眼救你这样的白眼狼!”
“你不是要卖了我嘛,我倒要看看谁卖谁,一会儿入夜了,我就去找南风馆的龟公,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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