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露出一副轻蔑的神色:“你有什么好怕的,管不住男人只知晓到我这里来撒泼。”
寡妇是个泼辣的个性,一旦张嘴便好似鞭炮一般,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沈怜也给她骂的头脑发晕。
“怎么,你不也是巴巴的要等我师傅来。”
寡妇啐了一口:“谁等他呢,我是等我儿子的药。”
院中腥臭苦涩的药味格外明显。
“你胡说,药明明是祝大夫送的。”
寡妇讥讽道:“你这么爱着他,不如同狗护食一般日日守着他。”
“你!”
沈怜下手重了些,寡妇颈项上顿时留下一丝血痕。她看见血也有些慌,又挪开两三分。
说话间,院里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
是那个娃娃哭了。
寡妇脸色一变,心思也飞到娃娃身上。
寡妇原是不肯服软的个性,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