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少,太过软弱。我那时想着,如果带你回乡见娘亲,同你换生辰贴,以名章为诺,你应当能知晓我的心意。”
“谁知你不曾带走,下人说刻章放在书架上,我那一日当真是利刃扎心般难受。”
“我原想要坚毅一些,见着那刻章,还是忍不住哭了一场。”
“我知你不爱看我哭,有时我也怨,怨我娘对我太过溺爱,怨我自己太过软弱。”
大约是说到伤心处,易昀君抬手遮住脸面,不让她瞧见自己的眼泪。
“我是早就知晓母亲定亲的事,我一直想着,只要秋闱后,我考了功名就好了,考了功名,我娘一定欢喜。我可以同她说,我想和别的女子成亲。”
“沈姑娘,我......”
沈怜隔着衣袖捂住易昀君的嘴。她搂住易昀君,不断的说。
“不是的,我从不觉得你软弱。”
“我从不觉得你哭会叫人心烦。”
远处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
易昀君慌忙把她藏到角落。
“你藏好了,待会儿我往那边去,没声音了你就赶快往医馆去,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