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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是她初戀的紀念品,愛的不算轟烈,又死的慘烈,該值得紀念。
沒有預警的一挺,陰莖沒入她的臀間,填滿了她的空虛。他俯撐在她身後,深入淺出,勃起的角度磨壓她的敏感,一連做了幾次的陰道仍然夾的他發瘋。
敏感的乳頭擦著床單,前後晃動的床發出噪音,夾雜她的低吟,他的喘息。
yin靡的聲音加深了情慾,聽的人面紅耳赤又興奮不已。
頭髮被一隻手輕輕的撫摸,暗啞的聲線迷惑著人心,酒窩悄悄綻放,他說,「別有風情地再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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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宋寒悦的坚持下,不愿意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陆凡在网上看了影片,又找了能替代专业工具的钳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拆下,可还是不免拉扯到她的头皮,然而她一声也沒有吭,好不容易拆完,她的头皮也全红了。
「真能忍,头髮都快被我扯光了」,陆凡看了嘀咕一句,说完又不忍心,主动要帮她洗头做头皮按摩。
宋寒悦讶异地看了看他,欣然接受。
指腹按压头皮的每个地方,清凉的洗髮精在他不轻不重的力道下慢慢渗入,宋寒悦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重,嘴角却弯的很高,藏不住笑意。
陆凡问她笑什么,她打趣他可以改行去当美髮师,把按摩的功夫用在头皮上一点也不差。
陆凡笑了一声,「那可比我现在赚的少了」
他像是在自嘲,又很认真。其实宋寒悦是笑他嘴巴爱抱怨,但很暖心。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位爱说话的小鲜rou。
他说他的父母对做这种行业的人最为不耻。
现在想来哪有什么耻不耻的,有人需要,就会有人贩卖。男人买春女人卖春,世人觉得稀松平常,反之,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更沒有人能用这个工作去定义一个人的好坏。
只是,这与善良风俗之间的界缐太过模煳,做这行的男人有几个是不带色心,女人不带慾望的,又有多少人像他这样,为了生存,也为了梦想,又也许,他们都痛恨着女人,就像卖春的女人一样,同时不得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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