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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钟灿这才想起来原来穿书前,还相亲过。
没事就好,收拾完了,赶紧睡,这都晚上十一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上班......钟灿忽然触动了一下,这个词好陌生啊,在梦里他已经三年没有上班过了。
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到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身上被枪射了几个大窟窿,那种从头到脚惊出一身冷汗和被射穿的痛感,让他的心扑通扑通跳。
怎么、怎么会就梦见穿成小说里的人物,还和男人在一起了呢......
钟灿越想越觉得脸红心跳,为了不让母亲发现,赶紧蹲下来收拾碎镜片。
杜韵怕他弄到手,仔细瞅他,咦了一声:小灿,你什么时候戴了耳钉啊,怪里怪气,还是红色的,你回家的时候我都没见到,这......
话还没说完,钟灿就立马起身去洗手间照镜子,他走得飞快,步履匆匆,差点摔了一跤,幸好他扶住了墙,他打开灯,在强光的照射下,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砰砰砰。
他的左耳钉真的有梦中那枚红珊瑚耳钉!!!
像怕又是梦一场一样,这次钟灿触碰耳钉的动作很是小心,手指一点一点地挪到左耳上,小心翼翼地摸着耳钉。
是实物,是真的!
他激动得跳了起来,满心欢喜却不知道该跟谁说,但他又恐惧是自己精神错乱,又去翻看以前的相册,并未发现以前有打耳洞,见母亲一直担忧地看他,便问:妈,我以前没有打过耳洞吧?
没有啊,你以前最讨厌这东西,别人叫你奶仔,你还跟别人打了一架,怎么可能自己还会戴这玩意儿?杜韵忧心忡忡地说,你打这耳洞,是你那相亲对象叫你带的,还是你被人抛弃了,想不开才去打的啊?
我的老天爷!钟灿抱住脸大声道。
你怎么了?怎么恍恍惚惚的?还打了耳洞,这怎么回事?杜韵在门外看着他。
妈,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钟灿打开水龙头,狠狠洗了一把脸,从镜子里看她,弱弱地说,您先别问,我也需要静静,真的。
钟灿好说歹说把母亲给劝去睡觉了,这才迷迷糊糊地清理碎片,他每清理一片,就照一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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