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不可限量,勉强也和傅府门第称得上门当户对。
只是眼角余光瞥向一侧碍眼的宁采臣时,傅天仇眉头紧锁,对着傅清风暗中使个眼色嘱咐几句,拉着小女儿走向一边。
傅清风略微有些不忍和带着愧疚望着僵直不动的宁采臣,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几次欲言又止,凝滞片刻后才狠心一咬牙,语气坚决地说道:“宁公子,清风多谢公子连日来的照顾和抬爱,可姻缘天定不可强求,清风与公子终归缘分浅薄走不到一处,公子的垂怜清风终是无福消受,只盼公子能早日觅得佳偶,他日喜礼自会为公子备下薄酒,还请公子赏脸一顾。”
傅清风的话如同朔骨的寒风阴冷而凛冽,似一柄柄无形利刃狠厉地扎进宁采臣的心肝脾肺胃,他不可置信得望着面前曾经信誓旦旦指天誓地的少女,痛苦绝望爬上眼角眉梢,下一刻只觉身子陡然一松,发现自己活动自如后,顾不得质问牛蛮,上前一把拉过傅清风的手腕,哀求挽留,痛不自已。
“清风,是不是你爹或者牛兄逼你,这一切都非你自愿,你告诉他们其实你已经心有所属,我们共经生死两情相悦,我回去以后一定马上向你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