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情就好了起来:“没什么,不过恐吓他一下罢了。”
说着他的手越过她的耳边,捏住了那枝头上的花,拈到指间看了看,又猛地靠近了一些。
这会儿两人的距离只有四指不到了。
他的手温度颇高,guntang的像才从热水里捞出来,就那样擦过她向来冰凉的耳朵,为着这细微的接近竟微不可见的颤抖起来。
没错了,他的师父,心如这身体一般,常年冰冷。
祁奎宁偏过头,问:“你离我这般近作甚?”
看,她并没有半点因为自己恐吓那个小子而恼怒,可见自己还是比较重要的。
许醒这样在心里安慰道,把那手小心地藏在了身后,虽然不舍,却也不得不直起身来退了一步。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在意,深深看他一眼。
“他是你师弟,以后不要这样做了。”祁奎宁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出了亭子往小径上去。
只是警告么?
梨花还被他捏在手里,食指与大拇指搓了搓,便碾碎了,那点冰凉混着隐约的花香挂在鼻尖。
许醒伸出舌舔了舔,有些迷醉。
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江离已经洗漱好了,或许是清虹和他说过什么,他缩在角落里闭着眼装作睡着的样子,再也不试图接近自己了。
次日许醒醒得很早,只因为他敏锐的感知力告诉他江离方才起床了。
现在卯时(57点)都未到,他这么早出门是为了什么?整个谷里,只有师父每日卯时一刻在后山练功呢。
昨日才与他说过的。呵,这样经吓么。
许醒在外盖了件袍子,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
清晨的小道上,青草都还挂着露珠,没走多久就把他的外衣打湿了。许醒并不在意,悠悠晃在他身后,又叫他瞧不见。
等到了目的地,许醒也确认了他的确是为师父而来。不过,却或许是师父唤他来的。
许醒隐在树后,一双眼带着些戾气,盯着不远处正交谈着的两人。
随后江离就学着祁奎宁的动作比划了起来。
“把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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