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实在昏暗,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祁奎宁勉强睁开眼看向唯一透着细微光芒的洞口,略垂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如同往常一样,远处传来了机关扭动的回声,还有男人…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祁奎宁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
马上那人就来到了她面前,手指抚上她右肩的齿痕,又亲昵地凑过头来亲她,见她避开,手便如铁钳一样固定住了她的下巴。
“师父,昨夜的教训,您还没有记住吗?”
被他称作师父的人以沉默抗争。
修长又坚韧的女子两只手都被拴在铁链上,往左右伸展最后陷在石墙里,是可以活动的,但活动范围极小。
往往男人来时,那链子就被调整成紧绷了。
并不是怕她拼尽一切对他出手然后逃离,而是怕,她情绪不稳伤到自己。
可即使是他这样的羞辱,她也没抬头看过他一眼,甚至一句话都不曾说。
也对,从那天起她就不愿和他说话了。
以往将他的师父包裹住的或青衫或玄衣,已经被他换成了正红色的薄纱。
那纱衣覆盖住她一部分的肌肤,却无法保护她不受自己侵犯。楼郁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手攀上她的大腿,从纱衣前后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所及之处都是一片冰冷,只除了那最尽头,柔软而又温暖的地方。
这个,昨夜被他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地方。
楼郁手指弯了弯,突然将额头抵上她的,而后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只这一个动作做完,他就马上扯开了距离。
祁奎宁闭上眼,感觉到双腿间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划下,咬住了唇。
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一直流到了她的脚踝处,楼郁就那样看着,随后伸出食指在她腿上抹了一把,按住她的唇强行撑开喂了进去。
驯服一个人,首先必要打破她的自我和她自己的世界,才能把自己灌进去。
不是么?
还有着一点涩意的液体接触到她的舌尖,祁奎宁压下腹间翻滚的欲望,死死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尝到了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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