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褪尽后她瑟缩了下,猛地投进他怀里,黏人地连他抬身脱去外袍的时候也钻进他衣服底下。“蓉蓉……宝贝……蓉蓉……乖……叫我……叫我名字……”达阚王唇舌描绘着晶莹的身子,萧倾蓉满面潮红,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阿阚”,就闭起眼,不出声了。达阚王吮到她腿心,突然觉到一点血腥味,他重重吸吮了口,那血腥的味道愈加浓了,他一抬脸,一股血水突然从两片紧紧闭合贝rou细缝里涌了出来……
半夜叁更,达阚王命人换了被褥,又传了太医。萧倾蓉发了低烧,人昏昏沉沉的,喝药叫不醒,扎了一针也不醒。伺候她的侍女藏生手脚麻利地换下了沾了经血的被褥和揉成一团的衣裳。“王……蓉姑娘来月事了……您别……”侍女藏生小心翼翼看达阚王的脸色,达阚王摆手让她下去,他知道,女人来月事时不能行这事,何况她又是初潮,还病着,他是昏了头,禽兽不如!
“啪!”他狠扇自己一巴掌,藏生在门外,无声地盯着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