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一直颤抖,武帝脱了外袍给她裹紧也不见好,索性捧了她脸,吻住她发紫的唇。
这一吻吻到林外的雨势都收小了,武帝放了她唇,拍她后背给她喘气,萧倾蓉一脸嫣红,恢复红润的双唇微翘红肿。武帝看得心动,低头要再吻,“皇……”萧倾蓉往后一躲。“叫我阿澈。”武帝搂定她腰。萧倾蓉身子僵硬,武帝便也不动,两人面对僵了许久,萧倾蓉弱弱叫了声,“阿……澈。”
“再叫一声。”武帝仍不放手,“蓉蓉,叫我。”“阿澈。”萧倾蓉闭起了眼,武帝心满意足,狠狠封住了樱红的唇。
武帝抱着萧倾蓉从林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衣衫都快干了,一身家仆青衣打扮的萧倾蓉面孔身子都埋在武帝怀里,只有长长的发散在武帝臂上。武帝面上有笑,将人抱到了围场行宫,此时已近午后,两人对面用膳,膳后内侍送上一套崭新的女装,萧倾蓉脸色发白,攥着衣领不知所措,武帝摸了她小巧柔嫩的下巴、颈子,手指向下,挑开了她男装的衣襟和腰带。
“哇——”萧倾蓉突然张嘴,才咽下去没多久的饭菜,全数吐在了武帝身上。
这本是多大的罪,门外的内侍吓得都跳了起来,但武帝没那空追究,他才脱了脏的外袍,萧倾蓉已面如金纸,整个人都脱力倒在了地上。武帝把她抱起,她张嘴又吐了一口,好在刚才她吃得不多,如今吐了两回,人昏昏没了力气,武帝将她身上的脏衣服都脱了,先把人抱上床,裹进被子,再命人去找医生。
景林围场没有太医,倒有兽医,兽医何德何能,怎敢治皇帝的女人,战战兢兢请了脉,还没动笔写方子,武帝一摸萧倾蓉额头,好烫!
日头刚落下去,萧倾蓉就腾腾发起了高烧,真正的太医从西京赶了过来,开了方子,熬了药,一点一点给人灌下去了,武帝转身还没把药碗放好,萧倾蓉一阵巨咳,张嘴“哇——”把刚喝的药全吐了武帝背上。
到了夜里,武帝光袍子就换了叁身,最后只得穿了仅剩的一件便袍,太医使出浑身解数,扎针让萧倾蓉止了吐,但她烧得脸蛋通红,武帝亲手绞汗巾给她降温,一块汗巾接了一块汗巾,到半夜摸着总算没那么烫了,又开始乌里乌里说胡话,喊着“哥哥”,哭了起来,武帝抱着人柔声安慰。就这么像折饼子似的,一会吐,一会烧,一会哭,饶是武帝正值壮年,忙乎了一夜也精疲力尽。
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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