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世,也是我难过啊,怎么你开始要哭。女人啊,你是什么动物。怎么安慰,什么动作好,说什么东西,贺六浑只有继续冒汗。与女人相处,怎么比杀蠕蠕人还难啊。
“我母亲也是很早过世了,我都不记得母亲的样子了。所以听闻你母亲教你写字,心下羡慕呢”。云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和贺六浑说话,说起自家之事。
“母亲都是爱自己孩子的,我们只要活得很好,就能告慰母亲。我想天下的母亲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贺六浑想了很久,说了一句安慰的话。
还好,云姑娘也是点到即止,说道:“郎君是做大事之人,我儿女情长作态了。“
“哪里哪里。”贺六浑回答道,感觉不太对。“不是不是”
看到贺六浑急得满头汗,云姑娘又笑了。quot;郎君真是个愚笨汉。“
是是是,贺六浑猛地点头,说的太对了。尔朱云笑的更开心了。
“贺郎君如何认得大师啊,常常和大师聊什么东西啊。”尔朱云也是好奇。淡然大师的声名远扬,谈经论道,安坐法事都是一等一的,是国师最喜欢的大弟子。可是前两年,居然不留在洛阳,反而突然就来到边陲小镇。当时在洛阳城里还引起很多的猜疑和说法。
“是大师抬举我吧。一次路边偶然认识,然后叫我到寺里来。对了,读书练功这些都是大师让我做的。”贺六浑自己也觉得说的有点怪。美女要知道,就继续吧:“平常什么都谈。大师说,观四海风云,居斗室尽知中外事。看百朝事态,坐片时通晓古今情 。”
“真是郎君的幸运啊。洛阳城里,想找大师论禅之人多如牛毛。可是都没有机会呢。小女子也是幸运,来得怀朔,即可与大师请教。”云姑娘的大眼睛真的透着羡慕。
不会吧,天天挨揍,天天背书,还有人羡慕?贺六浑心底在反驳。不过,表面上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但是心里深处还是认同云姑娘的说法,因为怀朔城里达官贵人都对大和尚很尊敬。
“贺郎君,我得走了”。云姑娘有点黯然。
“就走,还没有看完呢。”贺六浑虽然傻,虽然冒汗,可是美女突然要走,再怎么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不走,能干什么啊。”云姑娘又开始逗人了,心情莫名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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