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越发友善的目光,心中升起莫名的怪异感。
有人惧怕他。
有人厌恶他。
有人仰慕他。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样仿佛在看什么好人一样,感激地看着他。
像是为了驱散这种不自然感,他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不善道:
听懂了就吱个声,哑巴了?
初俏也不生气,摇摇头,好脾气地答:
没哑巴,我只是觉得你人真好。
奋力挣扎的程越忽然一僵,欲哭无泪。
小meimei你清醒一点啊!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大魔王!还人真好,你这什么软趴趴的好脾气啊!当心你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
初俏看了看程越,认真地想了想说:
如果你不欺负他的话,那就更好了。
傅执像是觉得这话很好笑,于是他真弯了弯唇角,仰头与窗内的初俏拉近了些距离。
他充满侵略性的眉眼比平日更加清晰,荷尔蒙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傅执,即便是笑起来,笑容里也带着并不明朗的邪气。
我不欺负他,欺负你怎么样?
烟嗓低沉,仿佛就响在耳畔。
初俏眨眨眼,颇有些苦恼地思考了一下才答:
就没有其他选项吗?
程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多可爱!多单纯!执哥你这都下得去手??
傅执凝视她许久。
她分明天真单纯得近乎傻气,可偶尔又傻得格外与众不同,令人完全猜不透。
有病。
傅执敛去笑意,松开了程越。
他转身刚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住。
初俏疑惑地望着他。
伞在抽屉里,自己拿。
初俏低头看一眼,桌洞里的静静躺着昨天初俏给他的那把红伞。
红伞折得妥帖,比初俏给他那时还要整齐。
*
临放学前,班主任温望潮又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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