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力量的增幅也就是五到八成,这行气凝液一入门就有这么大的威力,照着练下去,《乾一注身经》开山断河的描述或许真能实现的也说不定呢。”
正要继续试试《乾一注身经》,屋外隐隐传来一阵兽吼,叫声似狼非狼,不知是被木屋的烛光吸引,还是之前做饭的香味引动,声音渐渐朝木屋后面过来了。
“这年头山里还有狼?”
张涒自幼练武,六岁就和爷爷上山打猎,私毫不将山里的动物放在心上。
《乾一注身经》刚刚入门,正好拿这只野兽练练手,国家法律不能杀害野生动物,自己下手轻点,不打死不就完了。
套上一身运动服,推开后屋小门,张涒口中大喝,“呔,哪里来的孽畜,快到你爷爷碗里来。”
他双手摆了个炮锤拳打法的起手,左拳横于胸前是扇门,右拳藏于腰间是架炮,双脚一前一后,可以向正面各个方向发力。
屋外漆黑一片,天上无星无月,蓦地,前方三丈远近亮起一双圆盘似的幽幽绿光,威胁的兽吼声从绿光下喷出,借着屋内传出的微光,隐隐看出点轮廓,那里站着一个a级小汽车大小的野兽,张涒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好大个头,带上家伙就好了。
木屋墙上有把老式双发猎枪,年头有点久了,保养得还行,只是子弹不多了,他《乾一注身经》入门,心态爆炸,就没带上。
正想着猎枪,一阵腥风扑面,一股倾山之力压向张涒,仿佛要将他拍碎。
十几年拳架子不是白站的,张涒右脚往右前方一迈,身子跟着一转,左手发力一推,啪的一声击在野兽前爪上,如击败革,野兽左爪险险从眼前偏过。
还没完,张涒右拳藏锋直接刺出,一拳打在野兽左爪腋下,呜呜,野兽一声痛叫,斜斜飞了出去,屁股后面的尾巴照张涒头脸就是一甩,嚓,空气传出切割声,这一甩力量好大,张涒双臂一合,摆了个十字铁门栓,堪堪将这一尾鞭挡住,人被打得蹭蹭后退,双臂衣服破裂,手臂阵阵发麻。
野兽跳到屋前,光线一照,“嘶”张涒就是倒吸一口凉气,“这踏马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这野兽嘴突眼裂,背生骨刺,身上皮毛有一块没一块的,溃烂的地方还往下淌着脓水,难不成燕山边上有个生化实验室,里面的生化兽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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