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下沿忽地一下窜出,直取张涒小腹。
壮汉的大枪到了,枪头上裹着雄浑的内力,划过空气发出沉闷的低啸,枪头微微颤动,丹田下阴皆被枪尖笼罩。
张涒只觉小腹处一股气流冲入,他手上微松,石桌猛的一沉,枪头刚探出一寸,被下坠的石桌砸得一低。
壮汉手中枪杆被压,枪尾一下翘起,他压臂稳住,长枪在石桌下沿擦出一溜火星,架住了下落的石桌,枪头继续前刺。
有这片刻时间,张涒的身体从子弹的冲击中缓了过来,他左手舞动长一米半宽近一米的石桌一推一压,长枪再抵不住,枪头插进了水泥地,带出一条石沟。
枪尖密布的内气团凌空击中张涒下腹,张涒一痛,这团内气钻入了他的丹田,气团立时爆开,只是还没扩散,却被兜头淋下的内息消解一空。
化解了大枪的攻击,张涒忍着腹痛将石桌向上一提,刺来的短剑被桌面挡住,在石桌上留下两道指深的刀痕。
厚重的石桌怕不得有上百斤,被张涒舞得忽忽风响,遮蔽了老大的面积,迫得壮汉的枪势无法展开,女子的双剑太短,更是递不出去。
通道不算太宽,五六米的样子,二米多长的大枪只能勉强运使,有石桌挡着,两人的攻击不能凑效,反而被石桌撞得身形后退,一时间颇为囧迫。
“石桌很重,他玩不了多久,耗干他的体力。”
中年壮汉抬枪一摆,侧身突刺,女子和他拉开了距离,解下腰间缠绕的铁链,扣住短剑剑柄。
她抓住链身盯着石桌后的张涒,忽地一下甩出,剑尖刺出的角度刁钻,张涒赶忙舞着石桌遮拦,两边一时间僵持不下。
枪尖短剑上都附着内力,哪怕攻势被石桌挡住,内气还是涌入了张涒的身体,不过都被他内息化解了。
两人和张涒交手,心中越来越惊,这小子练过硬功,力气大也就算了,怎么内气入体,对他似乎没什么影响。
要知道这女子名田尼,练的是寒泥气,内气如沼如泥,阴寒恶毒,一旦入体,寒湿附骨,伤害持久,很难驱除。
而壮汉名黎束,他的内功倒是大路货,但是运使技巧高明,内气可以聚成一团,一旦入体可以爆开,对人体伤害极大。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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