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坐下看着余陌,轻轻地揉着余陌扎了一个来月针的手臂,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小的针孔,秦言还记得,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针了,可是这些日子,扎针的时候,她到底有没有知觉可就没有人知道了。
看完了病历,林知一也不说话,给余陌重新换了药,完了这人便走出房间去了,秦言看了一眼没一会也跟着出去了,白舒舒倒是留了下来,反正她也是闲着没事做。
臭丫头,你怎么还不醒呀。
白舒舒有些生气了,下一秒,整个人看着却很是颓废,看着很是没有精神的样子。
再过几天,又该下雪了,你不是喜欢看雪吗?那就不要再睡了行吗?你起来,姐带你看雪去说着说着,白舒舒的眼竟然红了一圈,怎么说呢,我还真希望躺在这里的人是我呢起来吧,起来吧,要再不起来,这雪可就下完了呢,我还想跟你说说顾轩的事情呢,这小子,你应该还记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