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瞒着她,但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喻玉辰。
软软的语气有些冷,她一字一顿道:喻玉辰,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她原本不是这般性子的人。
因着家中兄弟姐妹多,作为老大的软软从小便学会了忍让。
有些时候,甚至会过度软弱。
喻玉辰瞒着她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该像现在这般生气的。
像是火车脱离了预定轨线。
体贴入微的喻玉辰,不该会瞒着她啊。
她心内有些委屈,觉得眼睛有些酸疼。
电话那边的喻玉辰诚实道:软软,事实上,我确实还瞒着你一件事。
软软闷闷道:什么事情?
你身上还带着我给你的名片吗?喻玉辰问道。
带着。
那张名片,其实是一张平安符,喻玉辰停顿了会,方才缓缓道:你这回好好带着这张平安符,只要不离身,定出不了事。
软软有些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