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来你就这样对我,早知道我就不嫁了,打死都不要嫁给你。
衣冠禽兽没计较她这些孩子气的话,他松开胳膊坐起身,掀开被单说:让我看看。
盛恬迅速抢回被单,把自己从上到下全部裹住,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警惕地瞪着他。
我不做什么。
段晏无奈地揉揉眉骨,耐心哄她,你不是说疼?我帮你上点药。
盛恬默默把被单拉高了些,挡住自己羞红的脸:不疼了。
段晏没说话,像是想从她的眼睛里判断她是否在撒谎。
别墅里装了新风系统,哪怕不开窗也能保持清新的空气。
可盛恬的鼻子好像出了问题,总觉得房间里还弥漫着某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