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
“我要去洗澡。”
关山熠去抓着她的手指。
“怎么?这是我家,我又不会提裤子走人。”
关山熠却说:“能不能一起洗?”
余昭笑了:“你帮我洗?”
但关山熠并不是余昭想象中的精虫上脑,他真的用花洒从头到脚冲去余昭身上的泡沫,还在外阴轻轻拨了两下,清理残留的汁液。
浑身舒爽,余昭擦干头发,自己推开淋浴间的门,去镜子前吹头发。
“好舒服!”不带任何情欲但快乐十足。
关山熠一边洗自己,一边看余昭吹头发。
穿着睡袍的余昭,湿发的余昭,妩媚动人。
那样美丽的余昭,吹了半干,走到柜子边上,把新床单拿出来,重新铺床。
关山熠走出来看见动作熟稔的余昭,心凉了半截。
“我不是嫌你脏,”她解释,“我只是有洁癖。”
zuoai前要洗澡,zuoai后要洗澡,睡觉的床单要更换。
所以她和前男友只做过两次爱就分手。
当时男友指着她,和她的几何图案灰床单,说你有病。
关山熠在床边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问:
“要不要帮你换被套?”
余昭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他不是在反讽后,又爽利地拿出一床被套、枕套。
一个二十四孝男友不如一个合得来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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