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注视着,关山熠下身忽然紧张了起来,仿佛巴甫洛夫的狗,只要被余昭“色眯眯”地注视,他就会兴奋,甚至起生理反应。
何况他本来就白,只要血气上涌,整张脸红得像水蜜桃,惹人采摘。
在这样危险的档口,余昭不退反进,几乎贴着他的脸颊说话。
“你是想听老师怎么夸你?还是想听听我怎么想的?”
关山熠喉结上下一滚,他甚至没有完全侧过头对上她的脸,只用余光估测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果看到那深红的嘴皮子上下触碰,直接去换裤子也说不准。
余昭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快咬到他的耳朵,呵气如兰,问:“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这样的生理反应自然逃不过老司机余昭的眼睛,坏心眼地右手揉了揉升起的小旗子,果然没骨气地要往上顶。关山熠咬牙闷哼了一声,别过头面向窗,不给余昭刺激他的机会。
看起来好像他是一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野兽,可这只野兽羞耻心满满,知道什么时候该克制,什么时候该忌讳。
反倒是这个表情无辜的女人,为了挑逗,什么事什么话都可以。
她真的凑近了去吮关山熠的左耳垂,道:“你一定想过这样的场景吧?火车或者公交上,坐在你边上给你手交,或者像性奴一样koujiao。”
他无法反驳,几乎每个男人都藏着,或者露着这样的性癖。
脑内跟着语言不自觉地浮想联翩。
余昭穿着衬衫,下身是优雅的长裙,扣子和腰带都系得一丝不挂,手却yin荡地伸到关山熠的裤子里面,灵巧的手指划过顶端,揉捏着下方的睾丸,仿佛玩弄自己的rutou一样肆虐。脸上却还是纯情的模样,惊讶地看着他,说,哎呀,这里怎么这么硬?
又或者,早有预谋地把她哄骗到最后一排,低下头就能看见她将白衬衫撑得饱满的胸脯。女高中生在湿热的天气里难耐地摩擦着自腿心,怎么也无法满足邪祟欲望,于是他贡献出自己洁净的性器,让她像吃冰棍一样吞吐解馋,手抓着乌黑柔顺的头发,控制节奏。
而此刻,整节车厢坐满了旅客,乘务员来来往往,前面来旅游的阿姨在讨论儿女的工作,不远处还有孩儿的哭啼,关山熠心里的泡沫逐渐消失,他所迷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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