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那一抹白,天旋地转,迷雾又袭来,他看不清那个人是谁,只知道他要靠近,要触摸。
他看见自己仰躺在卧室的床上,脱了裤子,梗着脖子,大口的喘气,手里不停地上下撸动。
他听不清床上的关山熠喊了什么,但那个名字就在耳边。
关山熠大喊着,射了出来,射完却哭了,边哭边爬起来去洗手,一遍又一遍地用洗手液洗自己的手。
镜子里的人稚气未脱,可镜子前的关山熠忽然又是眼圈乌青的模样,他踩进浴缸,躺下来,水漫过身体,什么也看不见。
再一浮出水面,到了游泳池,同班的女生穿着可爱的泳衣,要他教游泳。女生低着身子,胸前沉甸甸的,再一抬头看,那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余昭。
余昭弯下腰,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她站在主席台,全世界只剩下她和关山熠。
余昭问,看够了吗,变态。
那个主席台下面的关山熠忽然扑了上去,变成野兽咬下了余昭的头颅。
一切到这里戛然而止。血没有喷出来,关山熠也没有哭,余昭没有拒绝,因为一切只不过是关山熠的一场梦境。
他戳了戳下半身,大早上嚣张得不像话。
“真贱啊你。”不知道对谁说。
大手包住,想象余昭如何吞云吐雾,抽纸包住,到了。
又是一天的开始,前一天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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