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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婂洗漱完,梳好晚妆,也不过才刚刚戌时,见谢启在书案那边正襟危坐的练字,她有些没趣。还不太熟,她不敢叫人进来陪她摸骨牌。
趿拉着鞋子跑到小书房里玩了会儿亮格柜上的瓷娃娃,回来看看,谢启连个姿势都没变,木愣愣的坐了会儿,只能无奈的叫枫露去拿笸箩筐子,我做会儿针线。
今天那珠子还没收拾好,也穿不了。
娘娘打算做什么?
这又把汤婂问了一愣,她只是无聊不想傻坐着找个事情做而已,做什么还真没想过。
枫露瞄了一眼外间的太子,暧昧的一笑,悄声道:您还没想好,奴婢就大胆替您拿个主意了。
汤婂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倚着床柱懒洋洋的道:别拿太大的,夜里看着费眼。
等看到枫露拿来的一小块松花绿的锦缎,她左右打量半天,给太子做个荷包?
枫露笑眯眯的点头,太子身上那个针法复杂,绣纹精致,一看就是宫中绣娘做的。好看是好看,可哪有太子妃亲手做的带着熨帖。
汤婂举着布料看了半天,又探着脑袋往外打量了半天谢启,还是拿不定主意给他绣个什么花样。两人相处不久,喜好都没有摸清楚,她贸贸然的绣好了他却不喜欢,不是白费力气了?
谢启早就听见里面嘀嘀咕咕了,而且就汤婂那么直白的打量人,再感觉不到就是死人了。他不露声色的把又写满的一张大字放到一旁晾着,又拿了张纸接着写。果然没一会儿,汤婂就趿拉着绣鞋过来了。
汤婂拿着松花绿的锦缎隔空对着谢启比划了下,见他终于放下笔,赶忙道:我给您绣个荷包罢,您喜欢什么样子?
谢启哪里管过这些事情,都是宫人给什么穿什么,以前胡氏倒是会给他做,母后年轻时也做,但也没说提前找他商量要什么样子的。侧妃妾室们也做,不过他很少用就是了。
你看着好就好。
汤婂很不赞同,大摇其头,这是给您做的,当然要您喜欢才行,我看着好您不喜欢多不好。见谢启嘴闭的跟河蚌似得,绕着他转了三圈,您刚写的这张字给我罢,不绣花样绣两行字,简单不花哨,这两句最好,就绣这个罢?
谢启见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没有答案就死不罢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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