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大门,一番打砸摔之后,还撂下狠话,你们他娘的都给老子听好喽,要是我家jiejie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让你陈家断子绝孙!。
陈氏父亲是寒门出身,在翰林院待了一辈子,做了一辈子学问,身边族人了了,家中子嗣下人亦不丰,一家子老老少少这番流氓做派吓得差点尿裤子。陈老翰林抖着手指之乎者也了半天没有人理,翻了个白眼就撅了过去。
若说之前这事儿还只有亲近人才知道,被冯辉这么一闹腾,可就是传遍满京都了,就是宵禁也没能把人的嘴给禁住。
景王在王妃刚刚掉了孩子病怏怏躺在床上的时候,喜气洋洋迎娶侧妃就够让人侧目的了。刚刚消停了没几日,又冒出正妃给侧妃下毒的丑闻,京中老老少少啧叹连连的嚼吐沫星子嚼的津津有味儿。
纯昭仪跟汤婂说的时候,汤婂默然半晌,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这跟我开玩笑的罢?
纯昭仪咔嚓咔嚓的磕着瓜子,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谁会缺这么大的德开这样的玩笑?这不是空口白牙的咒人家吗?我也算是看着景王爷长大的了,虽说那孩子对咱们不亲近,但好歹是自家人,哪里会造这样的谣糟践他。
汤婂也知道这个理儿,纯昭仪虽然受宠,但平日里就是搂着两个公主清清静静的过日子,与人为善,和气温柔的不得了,也不是个嚼舌根子的性子。
唉,不是这个,我就是纳闷。这种事儿怎么好传的这么沸沸扬扬的,别说如今还不知道谁下的毒手,就算真是陈氏做的,也得瞒严严实实一点风声不能透,万万没有传的这么满城风雨的。
纯昭仪点点头,你说的是,宫里除了你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估摸着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汤婂闲不住,孩子们上学的上学,睡觉的睡觉,她也不想做针线,就端着一盘子话梅吃着玩儿,半晌叹了口气,说来我只可怜她命苦,唉,要不是离得远,我还当是我妨着她了呢。从我进门,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叫人目接不暇。
纯昭仪脸上神色淡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跟她打交道的少,那最是个捧高踩低的,面上跟你好,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你有这个念头私下里跟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外边吵吵,让陈氏晓得当了真,你哭都没地方儿哭去。
汤婂见她脸上冰冷不带一丝笑意,很是知趣的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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