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怪寡人无义”当年在吴宫之中种种在陈勾心中一一浮现,一个被陈勾遗忘多年的倩影,不知为何犹若真实般呈现在陈勾眼中,陈勾不住呐呐道“子鱼,子鱼。。”
上大夫府中,范蠡依旧在后院庭中安坐,似乎周边所有事物都不能引起范蠡的波澜,还是那个泥人,还是范蠡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许久之后,范蠡轻叹一声,道“常德,想来王上终是不愿归降,事已至此我等只能尽力维护城中百姓不受牵连,但愿王上还有一丝怜悯尚存”
常德闻言一阵默然之后,宽慰道“当日见那吴宫公子亦非残暴之辈,想来破城之日,吴国公子必不会为难城中百姓,大夫切莫挂怀,只是破城之后大夫可曾想过,我等该如何自处”
看着眼前萧索之人,再无往日潇洒之意,常德心中一痛这才有此一问。
闻言,范蠡抬头望向多年来常伴身侧之人,不由惨笑一声道“自那日西施入吴后,范蠡之心便死了,只是越国势弱,蠡不得离开此地,只是大王亦不再是昔日之大王,贪攻而冒进,这才有了今日之祸,破城之后,若是百姓无虞,蠡之去处亦无不可,只是连累府中众人,蠡心下却是愧疚”
常德闻言,即刻跪倒在地,沉言道“大夫不必为我等忧愁,附中众人皆是出身苦寒之人,若不是大夫收留早已不知去处,多年来常德常伴大夫身侧,自是知晓大夫苦处,大夫忧我越国之心,附中众人皆是钦佩,只盼破城之后我等还能侍奉大夫身侧”
“常德,汝起身,传人请太宰过府一叙”范蠡望着跪倒在地的常德,长叹一声。
常德闻言一喜,便起身称是。
会稽城外,孙前终是率军到达,吴广见吴军上下皆是气势高昂,即可下令三军向会稽城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