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事情解决了。”跳到马车上的响当当对着宁淑凝笑了笑。
“嗯。”宁淑凝轻轻一挥缰绳,响当当的马车缓缓驶离了血吼教。
看着血吼教的那巨大的红门慢慢变小,响当当从马车内把中原地图拿出看了起来。
“当当姐,这空桑派可真够偏的。”宁淑凝把脑袋,凑过来看着地图最边上的空桑派说到。
“不,我们先不去空桑派了,我们去这里。”响当当的手指用手在地图上一滑。指向了元山派。
之前被相枢附身的感觉,让响当当仍然记忆犹新,那东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样子,估计还在潜伏在自己体内。
她想要借助元山派的石室静坐彻底解除这个麻烦,这事情比接走雍君霞更重要。
血吼教内,漆雕墩侧躺在逍遥椅上,闭目抽着旱烟,本是充满朝气年龄,在他身上却散发出老年暮年的气息。
壤驷为梦从外面走了进来,撒娇般的钻入漆雕墩的怀中。“夫君,我回来了。”
漆雕墩缓缓的睁开眼睛,双手搂着壤驷为梦翻了一个身,出神的看着天花板。
“你那太吾meimei刚刚把樊静杀了。”
“教内不会说什么吧?”漆雕墩用手指轻轻摸着壤驷为梦耳垂。
“没事,她死只是早晚的事,对了,你meimei快要走了,你不去送送她吗?”壤驷为梦扭头亲了亲漆雕墩的手指。
漆雕墩沉默的摇了摇头,伸出带着一丝颤抖的右手,缓缓的把自己手臂上,那连成婚的不离身的黑布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