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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将自己的不甘归结为处男失身的不安,所以在他意识到自己已趋咄咄逼人之势的时候,他选择了妥协,“高老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弗洛伊德说,处女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往往会产生特殊的情感,会有依赖性。李谵想,可能他的性别不对,没办法就处男是否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具有别样印象,但他应该就是这位奥地利心理学家口中的“俄狄浦斯”情节患者。
如果没有恋母情结,他怎么能因一夜情而对年长自己十岁的高芃念念不忘。
他喜欢高芃。
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
她的身边从不缺优秀的男性,她也乐于社交不知疲倦。他像个疯子,躲在暗处嫉妒吃醋,直到忍不住。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威胁她,上床,做炮友,不然将她的丑事,关于唐桢关于他,全都公之于众。
他终于得到了她。哪怕她的眼底有恨,脸上无笑,他还是甘之如饴。
他以为自己只求胜利,将她禁锢将她时刻拥有已经足够。可他忘了,他爱她,他终究不舍得她难过伤心。
他输了。
从始至终,他都是兵败如犬而不自知的那一个。他多不甘,他常想: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视而不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愿意爱我?
他放手了。
在她那巴掌落下来之前,他就做好了成全的准备。谁让我爱你呢,高芃。他将自嘲放于心底,欺骗自己欺骗她,是好心放过她。
伏特加的口感如何?
真他妈的烈啊。
假装分割线。我又来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