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看过了,他的手指上没戴婚戒。”
林姐:“熟练出来偷吃的男人都会记得摘掉婚戒。”
我意识到自己或确实是傻白甜了。
可我不想承认,此时的我已被爱冲昏头脑,我愿把世界上所有美好品质堆在龚先生身上,我要让自己去相信他是未婚男士。
从偏心爱他的感情上,我想,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心虚,一定不可能已婚。
但是从符合逻辑的理智上,我知道,他确实有可能是已婚男人。
我打算等龚先生来了以后再问问。
夜晚,酒吧开业前,我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让我约个时间过来与我的丈夫和律师一起商讨离婚。
总算是得到好消息。
我很高兴。
更高兴的是龚先生又来找我了,他对我说:“干脆你直接跟我走,这点小钱的兼职有什么意思,我给你钱,给你十倍,你来陪我约会。”
我拒绝了:“不行,林姐人很好,我已经跟她约定好,不能言而无信,我起码得做满一个月。”
我忐忑不安。
生怕他不耐烦,或只是玩弄我,转头拂袖而去。
但他笑起来,夸我说:“真是个乖孩子。那我等你下班。”
下班后,我又坐上他的车,一想到上次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脸红。
他笑了下,说:“又忘了,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们下车。
他走路送我回家,这里离我家不远,走路二十多分钟距离。
他问:“可以牵手吗?”
都已经做过爱了,现在才来问能不能牵手吗?我脸更红了:“可以。”
他像小心翼翼握上我的手。
凌晨五点多,在夜晚边缘。
我们走着走着,天边渐渐浮出熹微晨光。
他与我说话说了一路,好多毫无营养的问题,除了我已经结婚有个正在商讨离婚的丈夫,我把我的老底都告诉他了。
我越说越多,我知道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