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捧着庄易峰的手臂,看着那片红色的印记,手不住的颤抖,发叔在一旁揶揄道“怎么样?承不承认自己瞎?”
“老太监”充耳不闻的抬头看着庄易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了声“该来的躲不了,来吧”,话音未落,转身就走,发叔急忙拉着呆若木鸡的庄易峰紧随其后。
三个人沿着地下室的小巷,七拐八拐的来到“老太监”的家—三间贯通的地下室。
三间地下室分割成了形似客厅和卧室的样子,客厅的一侧是厕所,厨房则是在整间房子唯一的通气窗下面用纸箱子摞起来后放上了一个电磁炉,因为通气窗太过狭小,屋子里充斥着霉臭味,呛的庄易峰直打喷嚏。
所谓的客厅也不过十几平,除了中间一张长方形的旧木桌和两把摇摇晃晃的木头椅子外,别无其他家具,木桌上堆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表,有古旧的老座钟,也有学生用的小闹钟,还有前几年火遍地摊的折叠式塑料电子表,庄易峰甚至还看见在通气窗的窗台上,还摆着一个应该叫做日晷的东西,不过远远一看就知道应该是“老太监”自己纯手工打造的,庄易峰粗略一算,仅目力范围之内,各式钟表不下七八十块。
地上则堆满了书,由于没有书架,大部分书只能放在地上的纸箱里,大大小小的纸箱也铺满了一地,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老太监”进屋后打开昏黄的灯泡,顺手朝旧木桌旁的两张凳子一指,示意二人坐下,自己则直奔厕所,发叔问道“哎,老四,你怎么住到地下室了?楼上那两室一厅呢?”
“老子乐意,要你管!”厕所里传出愤愤的骂声,发叔无趣的坐在凳子上随手抄起个老式闹钟鼓捣着。
庄易峰则坐在门口的位置,握着破手机黯然神伤。
发叔玩够了闹钟,随手又翻了翻桌角摆放的一本外皮已经磨破的《黄道万年历》,看着里面夹着的许多便签大小的纸条,笑着说“这小子还给人看吉日”。
于老四从厕所出来,发现自己没地方坐,干脆一屁股坐在一个大纸箱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庄易峰半天不说话,庄易峰抬起头,两个人对视着,庄易峰发现于老四的目光中竟然带有一丝怜悯之情。
对视了片刻,于老四慢慢开口问“哎,小伙子,怎么称呼?”
庄易峰被于老四突然转变的温柔腔调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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