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朝元老(成化帝朱见深为明宪宗,是刘大夏入朝做官后的第三个皇帝),可按兵部的规矩,无论是谁,要从架阁库中取悦任何典籍图例必须要有项忠的批文,然后由库部主事陪同取出所需之物,再到库部令史处登记造册,来取之人签字画押,这才能让你拿走,可库部令史处的册子项忠早就查过了,并没有刘大夏以及他人取走《郑和出使水程》的记录,也就是说书是刘大夏偷走的,而最最麻烦的是,负责造册的库部令史是汪直的亲信,也就是说目前刘大夏盗取兵部架阁库的事除了皇上不知道外,敌友双方都知道了。
项忠一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按律,现在他应该马上叫人把刘大夏绑了,押入大牢,再禀明皇上,提请法司审判,而自己也有看管不严,纵容属下的罪责,可毕竟刘大夏与自己同甘共苦几十年,两人同朝为官,一起对抗阉党,捍卫朝纲,不光是上下级,更是患难的战友,刘大夏要是被抓进大牢,等于成了汪直的案上鱼rou,这辈子可能再也出不来了,项忠看着刘大夏连连叹气,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落。
刘大夏倒好像没事人似得问“哎?尚书何故如此呢?”
项忠被他一副装上充楞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刘大夏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句整话,刘大夏转口又问道“不知尚书府上可有酒菜晚点之类?我专门请了汪都督,估计这会该到了。”
项忠听完汪都督三个字,先是一愣,随即“啊!”了一声,他瞪着眼前这个一向以足智多谋出名的刘大夏,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这个时候请汪直来,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刘大夏见项忠愣住了,便不客气的自己召来项忠的家丁,吩咐赶紧去准备酒菜晚点,家丁刚走,门口值守的兵丁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老爷,老爷,西辑事厂汪都督到了。”
要说这看门的怎么会吓成这样?那就不得不讲讲这个西辑事厂是个什么机构了,西辑事厂简称西厂,和明朝最大的特务机关东厂相对立,成化帝朱见深建立西厂就是为了制衡和监视东厂,而创始人就是汪直,要说这西厂的势力有多大,那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朝中大臣无论是谁,官拜几品,均可以先抓后奏,而且西厂大牢那是比锦衣卫的“诏狱”还要恐怖的地方,凡是进去的只有两条路,受不了的就屈打成招,受的了的就被活活打死。
守门兵丁以为汪直是来抓项忠的才吓成了这样,项忠一听汪直来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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