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吃完饭,叶信跟于老四借了一张残页,说要寄给他哥叶德看一下,以验真伪,于老四本不想给,可发哥在一旁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保证不会出事,于老四才极不情愿的挑了一张残损比较严重的一页给了叶信。
第二天正巧是周日,发哥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拎着油条来找于老四,于老四也是天不亮就起了床,两个人一边吃油条,一边畅想这一千块到手了该怎么分。
发哥认为人是他找来的,这一千块应该对半分,五五开,而于老四自然不肯,毕竟残页是他花钱收来的,来龙去脉也是他讲的,发哥充其量只是介绍了个朋友而已,凭什么拿一半?按他的意思,发哥至多可以拿两成半,而且还得是减去成本七块五之后的两成半。
两个人为此大吵了一架,发哥摔门走人,两人闹的不欢而散。
整整一周,于老四没再理过发哥,即使在胡同口见了面,也是鼻孔朝天,各走半边,而叶信的渺无音讯,却让于老四的心里不由打起了鼓。
又到了周末,于老四一个人在家胡琢磨,一想起叶信拿走的那一张残页,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总是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想去找发哥问问,可一想到吵架的事,又有些抹不开面子,抓心挠肝的在屋里来回转悠。
这时屋门突然猛的被人撞开,只见发哥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快,快去我家,叶、叶、叶信带着他哥来了!”
于老四一听叶信回来了,心里的石头“吧唧”落了地,把其余的残页往杂志里一夹,抄起来跟在发哥后面,急匆匆朝往前院发哥家跑,于老四看着发哥满头大汗的样子,心说不就是叶信他哥吗,不就是个倒爷吗,搞的好像领导视察一样,常有发就是典型的钱串子脑袋。
于老四在心里把发哥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遍,自己脚下却没有半分松懈,两个人一前一后跑到了发哥家。
屋里站着四个人,除了比于老四他们先一步到的亮子和叶信外,还有两张生面孔,其中一个三十五六岁,穿一身藏蓝色双排扣西装,白衬衣,系着一根暗红色的领带,梳着背头,戴一副茶色水晶眼镜,手里还拎着一个看上去就不便宜的皮包,往那一站,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度,于老四猜测他应该就是叶德,另一个年轻人,看样子也就二十七八岁,白衬衣黑裤子,头发蓬松的好似鸡窝一样,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足有两层酒瓶底厚的眼镜,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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