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还听见有人带着哭腔在喊“老四,醒醒,哎,你他娘倒是醒醒啊,闹,闹鬼了。”
于老四一听闹鬼了,酒劲瞬间下去大半,一骨碌坐起来,只见发哥一脸哭相的看着他,手里还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他见于老四坐起来了,急忙将手里的纸扔在床上说道“这,这他娘的闹鬼了。”
于老四看看纸,一头雾水的问道“啥呀?鬼在哪呢?”
发哥哆哆嗦嗦的指了指面前的那张纸说“这,这个,我,我睡的好好的,然后一睁眼,手里就捏着这个。”
于老四听完心说不会是喝多了半夜梦游吧,一个信封就把你吓成这样,真他娘不是一般的怂。
想到这,他伸手把信封拿起来,三下五除二的从里面掏出一叠纸,打开第一张,若无其事的大致看了一眼,可仅这一眼,于老四脑袋的上汗就流了下来,他急忙放下纸,从床上蹦下来,直冲屋门而去,门上新换的弹簧锁安安稳稳的锁着,他又转头奔窗户,窗户的插销上落了厚厚一层土,证明许久都没人开过了,他不甘心的再次奔向屋门,伸手拽了拽,屋门纹丝不动。
于老四后背已经湿透了,他踉跄的走回床边,跌坐在床上,颤抖的拿起那几张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是一封信,一封写给他们两人的信,不用看落款,仅凭上面那歪歪扭扭的字于老四就知道信是亮子写的。
一开篇既没有开头,也没有敬语,直接写道“四哥,发哥,我是亮子,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请不要生我气,更希望你们能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因为我确实是没有办法了,当然,要怪就怪我当初一时手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更怪我一时贪心,好坏不分,上了贼船,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难以理解,其实直到现在,我自己也是一半糊涂,一半明白,我只能凑合解释给你们听,你们都比我聪明,应该能听懂,这事还得从我跟叶德走后说起。
那天咱们喝完酒后,叶德半夜将我叫起来,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去香港发大财,我当然愿意,叶德便叫我收拾行李,马上跟他走,我当时也是财迷心窍,没多想便收拾东西,跟着他和叶信一起,连夜乘船直奔香港,整整走了两天两夜,我们才在一天深夜登上了香港的一个小码头,最终落脚在一间狭窄破败的小旅馆中。
到了旅馆,叶德不让我出门,说我属于偷渡客,香港警察对偷渡客非常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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