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四看清了发哥身下压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亮子,想来可能是在时间停止的那一瞬间,亮子抱着他俩一起从火车上跳了下来,于老四挂到了树上,发哥和亮子则一起摔在了地上。
叶信看了看满身是血的亮子,蹲下身,戴上一副厚厚的劳保手套,从亮子的脖子上将那只传说中的烛龙符摘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一个黑色小布袋里,做完一切,他站起身,看着地上的两个人,自言自语的说“大哥这时间算的真他娘的准,哎,你说你怎么就偏偏想不开呢,这下倒好,还得再找个倒霉蛋。”
话音刚落,几道手电光透过不算茂密的树林照射进来,与此同时传来话语声“是这边吗?”
“没错,我明明看见有手电光朝这边来了。”
“估计又是那帮偷果子的小孩,哎,那呢,快看,那有光,他娘的小兔崽子别跑!”
闻听脚步声直奔这边而来,叶信急忙关了手电,猫腰钻进了树林,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
于老四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这辈子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就,就,就他娘成了太监,哎,都是叶德害的啊。”
庄易峰问道“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我俩被送进了医院,因为亮子死了,所以惊动了警察,警察也纳闷我们怎么会摔在那个地方,起初怀疑我们是趴在火车上偷东西摔下来的,可是没有证据,最后我们出了院,又关了几天看守所,就放出来了。
我们在看守所的时候看报纸,得知小玉死了,哼,又是他娘的意外,后来我和发哥就东躲西藏,苟且偷生,他跑到城郊的一处坟地给人看坟,一看就是二十年,我呢?丢了工作,又不敢出去找营生,只好卖了上面的两室一厅,钻到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成了名副其实的老鼠,可他叶德,尽管坏事做尽,可仗着手里的烛龙符,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成了什么优秀企业家,利税大户,你说可笑不可笑?”
“明知道会死,怎么还有人给他们卖命?”庄易峰实在想不通那些甘心赴死的人究竟图了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了,你不把命也卖给叶正楠了吗?无非是卖的方式不同而已,结果不都一样。”于老四有些挖苦的说。
庄易峰被说的哑口无言,他缓缓抬起头,揉了揉早已僵硬的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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