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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关门,她熬不住内心持续蔓延的负罪感,咬咬牙又抽了张五百两加进去,转身回到窗前。
抬头一看,对面已经关窗走人,鸾灯连叫好几声也没应。
看样子是不愿收钱了。
“德行”她小声抱怨一句,嘴角却忍不住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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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用过饭食,鸾灯正准备午睡,琴心忽然推门走了进来:“成天就知道睡!赶紧起来陪我聊天,成天待在院里都要憋闷死了!”
鸾灯没骨头一样任她拖起,松开手又摊了回去:“聊就聊呗,非要坐起来干嘛。你让我再躺会儿,身子酸着呢。”
琴心扫了眼她红光满面的气色,不由纳闷:“昨晚没听说谁找你过夜啊?你偷人啦?”
鸾灯没否认,抬手理了理鬓角,闲闲回应:“谁知道呢”
顺着她的动作,琴心自然而然留意到了那发髻边插着的玉兰金簪,再看她那憋着得意的sao劲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哎哟哟,簪子可真漂亮啊,这是聘礼都戴头上了?”
鸾灯“呸”了她一口,笑骂:“哪有人把生辰礼当聘礼送的?这般精打细算的抠搜鬼,你要你拿走,我可不敢收!”
琴心瞧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渐渐察觉出了不对劲,忍不住担忧道:“诶,用身子吊着人得了,你可别把心搭进去。”
干他们这行的最忌动真情,凡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扎进去的,没一个能有好下场。
鸾灯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她笑容一僵,散着春意的情绪顿时消了大半。
反思片刻,她自觉有些没面子,神情和内心都冷静下来:
“放心吧姐,meimei不过是玩玩儿。等新鲜劲过去了,看我还理他。”
说罢,索然无味地将簪子拔下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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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撇不干净,鸾灯便不敢再去胡乱招惹人。接下来的几天,西窗好似封印了一般再未被开启过。
眼不见心不烦,时间一长倒还真没那么惦记了。只是每回在床榻上伺候人的时候,青昼那全无笑意的眼神总要在脑海里恍一遭,但这都被她刻意忽略不计,权当自己真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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