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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合二为一,越变越小,最后缩成蚊虫般大小的光点没入她额间消失不见。
片刻后,一切归于黑暗,只有莹莹的月色照亮这片大地,却照不进这深坑,隐约间,深坑中似有人影闪动。他身着月白色广袖道袍,薄如蝉翼云纱套衣,发丝如黑墨般流淌在白绸锦缎之上,浅淡青影下凝华的眼眸,分明的棱角,寂缪静谧的如在画中。
他俯下身抱起昏倒在地的少女,盯着她的脸庞细细打量着,似乎不想落下任何一个细节,
“七七……”口中发出低声轻喃,声音温润醇厚犹如琼浆玉液。
他将少女紧拥在怀里,一同躺进这棺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