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
不过安平村以及附近几个村子都没有学堂,若是读书就要去镇上的学堂。
学堂不仅束脩贵,笔墨纸砚也并不便宜,一个农家想要供养一个读书人,是很不容易的事。
刘家本就不是富余之家,更有一个瘫在床上的老人,哪里有钱供刘小满上学。
卫昭知道刘家的情况,就将刘小满带在身边,没有人来问诊时,就给他教一些字,还有为人处事的道理,他虽不懂四书五经,也不会写花团锦簇的文章,但给一个孩子启蒙,还是没问题的。
回到家时,柱子娘已经主动自觉的把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对她这份心,卫昭表示很满意。
柱子还在昏睡,但听柱子娘说,柱子清醒过一回,说了好些话,还喝了点稀粥才睡着。
情况不算太糟,卫昭松了口气,或许是这时代的人对西药要比二十一世纪的人敏感些,起效也快些吧!
下午村里人得知卫昭搬出了刘家,纷纷上门道贺,还各自带了一些自家种的蔬菜之类。
卫昭都收了下来,这些人虽然没钱但都是些善良,感恩的人,这些东西里包含的感情,是卫昭不能拒绝的。
也因为有了这些人,让卫昭对这个时代越来越有归属感,刚穿来时的茫然,还有对那个世界的怀念一点点的减弱,他的心越来越安稳。
若是没有这几天晚上的噩梦,那就更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