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他也这么瞧过一回,但没有敢太仔细,只记得她伤多,如今认真地数下来, 从上到下,共是五条疤。
前不久的暗器伤已经只剩淡淡的白痕,是新长出来的皮肤。
而那道刀伤划得之深,连愈合后也如山脉河流,褶皱而起。
观亭月半晌没听见他说话,转目瞥了一眼,不以为意地开口。
“你不会是吓到了吧?”
她淡笑,“好像二嫂身上亦有许多烫伤,我二哥可是一点不嫌弃。”
“我有说嫌弃么?”
察觉到他的手指轻抚过背脊上陈年萧索的旧伤疤,语气不屑,“你二嫂还会为这种事踌躇犹豫,数月畏惧不前。”
“你我之间便不需要担心这些,将来即使有那么一日,不必开口问,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
观亭月闻言,散漫地调侃,“别咒我,我不想有那一天的。”
话还未说完,后背的旧伤忽然被某种温软之物覆住,润泽缱绻,和煦得像春光一样。
她怔愣住,肌肤反应之快,瞬间起了一层显而易见的鸡皮疙瘩。
燕山的唇微微带湿,发梢也湿,扫在身上痒痒的。
他似乎也仅是纯粹的贴着,有近乎虔诚的意味在里面,良久才轻轻舔舐一下。
“你又干什么?”她偏过头,无可奈何地笑。
这不是燕山第一次了。
现在看来,上回他八成也是借口给自己清理伤毒才以口相就的。
“……不干什么。”燕山慢吞吞地起身,仍旧摸了摸她那些伤痕,“就是,喜欢你这些疤。”
观亭月从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癖好,啼笑皆非:“人家都爱肤如凝脂,皓腕凝霜雪的姑娘,你倒好,喜欢满背带疤的?”
是不是哪里有病?
她挺想嘲他,最后还是作罢。
青年只是讥讽地哼了一声,似乎对此很轻蔑,他将衣裳拉上她肩头,自后伸手拥住,颔首埋在观亭月发丝里眷恋地嗅着。
“不行吗?”
燕山知道世间有许多女人。
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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