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游戏。”
“按你说的,赢了还不如输掉吗?”囚犯问,
“未必吧。”东野恭一郎答得轻飘飘的,“你们可以选择不杀人,六个人在这里好好活下去。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毕竟人的精神说不定也异常坚韧嘛。”
反话。如果真待这么久,最后必然是异常丑陋的自相残杀惨状。
“……哈,”囚犯叹气,“如果我们找出了凶手,能给我们些‘特别优惠’吗?比方说在下轮游戏中保留本轮的记忆。或者放我们之中的某几个回归现实世界。”
“讨价还价啊……倒也不是不行。”东野恭一郎歪头,“不过你是有头绪了还是怎么?忽然谈起这个,我话说在前面,拖延时间之类的想法还是放弃吧。”
确实是在拖延时间。囚犯以余光扫视全场,但那些聪明人全都没有说话,毫无默契与配合。连之前还算积极推动发言的催眠师都在得知“催眠师早就死了”之后沉默了。
身上的伤痛极大程度地夺走了他思考的能力。以囚犯目前的精神状态,完全不可能解决本次学级裁判,因此只能尽可能拖延时间让场上的聪明人想出对策。他对东野恭一郎说的“特别优惠”其实他自己都没有细想,他没办法集中精力深入思考。
沉默。
焦躁感让囚犯的疼痛更甚,虚汗浮上额头。或许不该早早杀了侦探的……不,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会对侦探下杀手。就他已有的记忆而言,一方面他身为囚犯,从原本被关押的监狱忽然变到才囚监狱里不是桩坏事,反而是破局越狱的机会,因此他隐瞒了才能,也因此要除掉危险的侦探。另一方面,他其实也有关于“噩梦之馆事件”的模糊记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一位友人在那起事件中精神崩溃,而侦探当时也应该也在场,身为“超高校级的侦探”为何没能拯救他的友人?他对此心存怨气。
——只是现在看来这“两方面的理由”恐怕都有可能是假的。自己常年来纠结的一切做出的一切被一句“假记忆”就打发了,无法接受。自己也无法认同扬言“美妙”的天才,这种否定有什么美妙的?要是早知道那家伙的才能是“天才”,或许窃贼案那时也该顺道把那家伙杀了的……
疼痛、怒火,思维乱上加乱。不好,多久没发言了?不能让东野恭一郎把这种“沉默的优势”维持太久,得提出一个话题,逼东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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