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而那天爷爷在我胸口上画的,就是仙家图印,为的就是在我遇到危险时,能有仙家相助。
可也意味着我加入了这层关系网,担起了一份不同寻常的责任。
“我咋什么都看不到!”我指着我的胸口说。
“现在不用看到!”
爷爷语重心长地说:“等到你需要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了!”
“哦,好吧!”
我应了一声,没想太多,可一星期后的晚上,我梦到一只大刺猬,说要跟我交朋友。
这个梦让我后怕好几天,可自那以后,动物想跟我交朋友的梦,就从未断过。
……
“三叔?”
“嘿,老头跑哪去了!”
又是一个周六,我跟余音正在屋里写作业,就听院里有人喊。
我走出去,就见一位上身黑西装,下身大裤衩的男子站在院里,腋下还夹着个公文包。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四方大脸,梳着大背头,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大号墨镜,能挡住半边脸。
“哟,你就是言有理吧,你爷爷呢?”
见我出来,他抖着腿问到,样子像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