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很大的病房,我们四个人并排躺着。
余音则是躺在角落里的浴缸中,看来是需要降温。
爷爷的外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行走。
奈何内伤还需静心修养,很难痊愈。
而王老道和程晨不太好,虽说体内毒素解了,但全身仍旧浮肿。
尤其王老道,不知怎么,被蛊虫咬了嘴唇,顶着香肠嘴,好像“东成西就”的欧阳锋。
就这样,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我们才能出院。
令人奇怪的是余音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是不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本想讲给他听,爷爷却没允许。
……
“实在是感谢我三叔啊,要不是您,咱还真费劲了!”
出院之后的庆功宴,程晨举着酒杯,春风满面。
同来的有他那位苦主朋友,还有几名年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