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并且,我也不能把这个担子分一点给你们,您还有个儿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我不能因为自己再毁了他,要是有个哥哥持续需要钱往医院送,谁家女孩愿意嫁给他?”庄然知道,这是一个重磅炸弹,只要想明白了这个,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劝她了,她明白,这是人性,却并没有任何想法。
说完这些她没敢在停留,怕自己会一直想,一直想,最后忍不住会答应下来,这几年,金钱压力,来自亲生父亲的精神折磨,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垮掉了。
果然,她刚走出医院,电话屏幕上就闪现着那个她最不想看到,却又摆脱不了的称呼。
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