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她语气温和, 不知情的还以为有几分关切,只有苏常安知道,她不过是做戏罢了。
即便做戏, 她都不肯再做的真诚一点,只是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苏常安张口想说什么, 却发现自己半边舌头麻木无觉, 嘴巴张了半天竟只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他愣了愣, 旋即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左侧身体, 随后试着用手臂撑着床板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