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里等着,一直等到日暮时分,那铺子要关门了,顾健仁才喝得半醉,从里头摇摇晃晃地出来。
酒铺位置虽然有些偏僻,周围也有许多人家,顾朝朗很有耐心地跟在他后面,一直走到镇子外头。
见四下无人,顾朝朗猛地上前用麻袋套了他的头,虽说看见也无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朝朗一圈打在他脸上把他打倒在地,随后拖到路边的地里,毫不留情的拳脚相加。
他下手虽重但是极有分寸,打得都是胳膊、大腿内侧这些地方,疼痛非常但是不会受伤。
顾健仁先是大喊大叫,随后声音慢慢弱下来,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多少有些经验,看那人闷不吭声,应该就是想给他个教训,不会受多重的伤,他也反抗不过。
他甚至还抽空想了一下自己最近得罪过谁,估摸着就是顾朝朗,也不敢叫出名字,害怕被打得更重,只哀嚎了几声。
顾朝朗见状渐渐停手,冷眼看着面前这人,若是他敢掀开麻袋就再打一顿。
顾健仁蜷缩在地上,见顾朝朗停下动作,他也不敢动,头上套着的麻袋也不敢拿下来,紧紧地缩在一起。
顾朝朗眉眼间的怒气渐消,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定,见那依旧没有动作,才慢慢转身离开。
顾朝朗到家时已是夜深,时乐还没歇下,听到外头的动静快速跑过来给他开门。
牵着他的手回到屋里,拨了拨灯芯,上下打量顾朝朗有没有受伤,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才放下心来。
顾朝朗任由他看,等时乐看完一圈转过来才低声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他不敢反抗。”
时乐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只推着他去洗漱,灶房汤瓶里的水还热着,时乐拎到屋里的浴桶旁,又指挥顾朝朗自己去拎凉水,他则去箱子里拿了顾朝朗的里衣。
平日里两人都是分开洗漱的,夜里熄了灯也看不清,时乐还是第一次看顾朝朗脱衣后的样子。
此时顾朝朗只穿着一条亵裤,古铜色的肌肤,身材修长匀称,肌肉线条分明,尤其是双臂和前胸,紧实有力。
时乐忍着羞意上下看了两眼,没看到什么受伤的痕迹,才将手里的里衣塞给顾朝朗,一下跑到床榻上躺下。
顾朝朗不免喉头一紧,瞳孔缩了缩,他迅速洗漱完,把浴桶收拾干净,一下吹灭油灯,也躺倒床上。
最近忙活着种麦,两人已经好几日没有亲近了,又是新婚不久,当下顾朝朗更是忍耐不住,加上时乐今日多有配合,两人硬是闹腾了许久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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