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人气,看着怪让人害怕的。
喜婆心中奇怪,面上却不动声色,直到快到正厅时,才隐约听到了些人声。
今日前来观礼的宾客寥寥无几,且大多都是齐父当年的友人和学生,此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寒暄。
待蒙着大红盖头的温以菱一到,便有那眼尖地喊了一句:“新娘子来了!”
温以菱视线受阻,只低垂着头被身旁的婆子扶了过去。
眼看两位新人就要拜堂了,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
温以菱分不清现在的状况,只知道喜婆将她手中红绸的另一端递给了旁边的人。从狭窄的视野中,她看见了木制的轮椅,想必坐在上面的便是齐延了。
前方的礼官开始唱词,行礼时喜婆也一直没有松手,就着对方手上的力气,温以菱配合着这里拜拜,那里拜拜。
从始至终,那位新郎官连声音都没出。
不过在两人对拜时,温以菱倒是闻见了对方身上的那股药味,虽然清苦,但并不令人厌恶。
行完礼后,温以菱又被身旁的丫鬟婆子们引去另一个地方。
前行的路上,车轮碾过地面发出的“辘辘”声如影随形,气氛有些沉重。
落在后头的丫鬟们忍不住开始接头交耳,有人用手肘杵了杵旁边的人,压低了声音问:“这齐家好生奇怪,后院怎么连个下人都没看到?”
另一个丫鬟看了看后方那狭长的曲廊,缩了缩脖子:“你觉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我有点害怕……”
这话刚说完,便吹来了一股阴风,胆子小的丫鬟们倒抽一口凉气,全身发寒。
喜婆走在前头,眼看大喜之日,这几个丫鬟这般不懂规矩,越说越不像样,只是手上现如今还不得空,不然定会狠狠地掐她一把。
丫鬟们见喜婆瞪她,忙不迭低头。
别看这齐家现在败落了,但底蕴还是在的,宅子又大又深,走了好一会,才到了新房。
进了新房,喜婆也不禁皱起眉来。
虽说屋里的家具还算齐全,但都是些半旧的,床上也没有铺设喜被,只极为敷衍地贴了几个有些褪色的喜字,便再没有其他的布置了。看着还算干净整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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