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府城,让二郎在城里又读了两年书。
只是二郎的来信总说银钱不够花,当时她只以为齐延那边是完全不管了,生怕二郎在书院里处处受制,只得咬牙又加了钱。
后来大郎去府城看望亲弟弟,这才得知二郎原是两头拿钱,问他银两的去处,也总是说不清楚。大郎心里一发狠,硬是把二郎带了回来。
二郎回来后,被他父亲一阵好打。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是不忍心,便出言偏袒了几句。
大郎从小到大,最是省心,从未和她顶过嘴,那天却是发了火,只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管这个弟弟了,便扭头回了县里。
自那以后,大郎再也没往家里拿过一个铜板。只农忙时,赶回来帮父亲分担些农活,每年的衣物和各种鸡鸭鱼rou,倒是时不时托人带些回来。
无论是二弟,还是延儿这个侄子,对待他们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想到这些,齐伯母的嘴唇张了又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当初这些田地没落到她手里还好,如今既然已经在她口袋里放了这么多年,再想掏出来,谈何容易。
齐伯母看着自己的丈夫,就是点不下来这个头。
齐伯父开口道:“你别想这些了,等会我自己去和延儿他们说。你先去打扫房间,他们在路上奔波了好几日,想必是累了。”
话毕,便想推门出去。
见状,齐伯母连忙拉住了他的手,一咬牙:“此事非同小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做主,等大郎回来了,咱们再商量。”顿了顿,见面前的人似是还在犹豫,只得又强调了一句:“就算是要分田地,具体分哪一块,也是个问题吧!”
齐伯父想了想,此话确实不错。譬如家里的那十来亩良田,许多是后面买的,东一块西一块,打理起来特别麻烦。还不如就等大郎回来了,再细细商议此事,总不能让侄子吃了亏。
大郎也就是齐大忠,如今带着妻儿都住在县里,回来也就两个时辰的路程。现在让人去县里跑一趟,递个消息,明日正午就能赶回来了,也不耽误事。
齐大忠不只是家中的长子,还是唯一一个秀才,虽不常回来,但只要家里出了什么大事,都是要让他回来拿主意的。
夫妇俩商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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