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衣架上。
白安低眉画着图,很快就忘了有人进来了。笔毫触纸成画,黑墨入水为花,画成,白安将笔挂起来后,才看到睡在沙发上的路云。注意力先不在路云身上,而是看到他那点滴的药水只剩下气包里的一点。白安立刻找出房间里的药箱,再蹲到他跟前,拔掉他手里的针,摁上棉花,这才抬头去看他的脸。
路云已经醒了,正撑着脑袋看身前的女人。
看我做什么?白安拿着棉花摁着他手背上那枚针孔。
疼。路云说得委屈巴巴,活像一直受了伤的狗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