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硬梆梆地杵着。两人搂在一处,她自是感觉到了,惶惶地抬头看他:“我、我白日里葵水来了。”
“什么?”沉穆时愣了一下。
“要不,我给您含”她这时倒又乖巧。
沉穆时简直哭笑不得:“含什么含,我还有折子要写。”说着将她狠狠揉在怀中。
沉穆时写折子时,素娥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圈椅中,双手抱臂,伏在桌上看他。
这大概也不是多要紧的折子,他写得很随意,时不时地和她说上两句。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却让人心生欢喜。
好像他真的,将她放在心里。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她知道他解了袍子盖在自己身上,那上面有他惯用的沉香味道,令她沉湎其中,更不想醒来。
沉穆时写完了折子,又从案头取了家信来读。
信是远在清河的大哥写来的,父母过世之后,长兄为父,他这大哥叁不五时就要来cao心下他的婚事。果然看不到几行,就是催他续弦的事。
“荏苒冬春树,寒暑忽流易自朱氏过世,倏忽十余载。吾知叁弟长怀庙堂之思,然月寒日暖,弟无人相奉左右,吾每每思及亡母嘱托便忧思难寐”
他一目十行看完,不觉有些头疼。看到素娥红馥馥的睡颜,不由起了几分玩心,随手取了信笺回复,先是东拉西扯了一通,无非是说自己公务繁忙,顾不得家事,末尾却道:“吾得姝丽小儿,足可以一敌叁,亦妻亦妾亦女,兄长万勿挂念。”
想到那老夫子般的大哥读了信该如何吹胡子瞪眼睛,忍不住微微一笑。转过头,见那姝丽小儿兀自酣眠,梦中不知所见何事,也自抿嘴一乐。
他从前一直相信心无挂碍才无有恐怖,此时方才觉得,心有挂碍,亦是一种圆满——
网站抽得不行,不知道能不能发上来。猜吃rou的小朋友要失望啦,让沉大人憋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