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贪恋这具年轻的rou体,喜欢她被强迫的反应,这种掌控感让他莫名舒爽,进而他想好好了解这个人,想看看她娇弱的内心,甚至恶劣地想让她如菟丝花一般依赖着自己。
可是,他没能忘记,弟弟房间里那副裸体画。
每次后入的时候,他总不能忘了去抚摸那颗红色的痣,甚至去啃咬,,他想弄明白,却又不想自己张口问,直到今天,距离魏念霖回来还有四五天,他有些坐不住了。
“你和小霖也做过吗?”他也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实属脑子不好用,只是因为他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城府极深,但实际上他确实不怎么会说,反而觉得人际关系那点弯弯实在是烦人,索性不与人交流。
陈意安选择沉默。她觉得今天的大少爷有些反常,之前他只会抓着自己zuoai,哪像现在,在她的小房间里面晃来晃去,又来问她这种问题。
“看来是做过了。”
魏念衫转过去不再看她,随意地打量她的卧室,然后拉开她的抽屉,合上,拉开下一个,又合上,再拉开一个,这次他顿住了,一个两条杠的验孕棒赤裸裸地放在那里。
“你怀孕了?”
陈意安继续沉默,他每次不带套还用这种口气问她?
“我结扎了,孩子不是我的。”半晌,他丢出来这么一句话。不是他的,那就是小霖的,心中那点偏爱突然变得像烟雾一样,虚幻的,飘散的,却rou眼可见。
他本想指责这个女孩水性杨花,可是他自己的方式也不太光彩,又用什么立场去指责别人呢。
反正陈意安是无所谓了,不管是谁的她都会打掉的。
“我会打掉的。”
也只能打掉了,现在不适合有个孩子插进来。
“我不想干了,这周末过了我就走。”
“不可能。”又是冷冰冰,硬梆梆,每次拒绝他总是这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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