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她一些,就当是敬着让着也好。”
江与辰一声不吭,抄起筷子来,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
魏临的话,他都明白,可方如逸今日的做法与自己的脾性太不相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胸中憋闷。
他生性恣肆,看不惯循规蹈矩之人,本以为方如逸是个能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的人,如今看来,她也同京都中的其他人一般,小心谨慎,步步守矩。
当初闹那一场,不过是为了不嫁元轼罢了。
吃着吃着,他有些叹气,扔了筷子道:“水林县已是山南地界,方如逸既然这么有主见,我们跟着也没意思,何必做个被她提着的偶人?你同她说,让她自己办事去。”
魏临一愣:“公子不好吧?我们这护卫才做了一半……”